“宁彩?!她人在哪里,应当捉回去到戒律堂受罚!”
“父亲……不……长老,宁彩是宁家的人,并不是同姓,她以前说的那些完全是欺骗,就是利用了我们的逆向思维!所以寒潭当中有仙草的消息也是宁彩故意说出来的,只是为了让我们牧家帮他们拿出灵草,他们收获渔翁之利,现在宁彩已经和宁家那些狗儿子回合,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该罪该万死啊!”
“这个白眼狼!我们牧家以前看她可怜又听话,才决心给她赏口饭吃,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反咬一口!”
中年男子极为愤怒,随即再次说道:“这种败类不能留,其子该诛!”
“长老,你快看一下牧田师兄究竟能不能救下来。”
牧云故作焦急的问道。
中年男子嗯了一声,随即走到牧田的身边,看了看,摇头说道:“这么严重的冻伤,已经破坏了他的经脉和丹田轮海,就算是救下来,以后也不能修炼了,而且想要救活,机会渺茫、”
他摇了摇头,随即便是不再关注牧田了。
方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恨不得拍手称快,这是一幕狗咬狗的大戏啊。
其实,牧田的情况也没有他说的这般严重,只不过是被冻上了经脉,只要立即用灵气给他的身体温养,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更没有所谓的后遗症。
但是这个人他明显存了私心,他的儿子牧云是整个牧家除了牧田之外最有可能继承家主地位的人,只要牧田死了,那么牧云成为家主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我这就前去追杀那个叛徒。”
中年男子冷漠地起身,呼的一下,消失在林海当中。
牧族正如宁彩所说的,他们之前对于牧田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尊敬只不过是迫于他的修为和地位而已,当牧田失去修为和价值的那一刻,所有人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而围绕在牧云的身边不断谄媚。
而这漫长的种种,牧田都默默地看在心里,他瞪大了眼睛,仇恨的盯着每一个弃他而去的背影,像恶狼一样想要记住他们每一个人的样貌,留待以后一一寻仇。
众人随后都散去了,谁都没有理会牧田,丢下他一个人如同一具尸体一般倒在雪地当中。
方泉随即走了过来,蹲下身来看了看牧田。
“知道你最大的失败在什么地方吗?”
他自顾的说道,能够清晰的看到牧田的眼角所流下的眼泪。
“差点忘记了,你不能说话,但是这不重要,我知道你现在能够听到我说话,你最大的失败是……太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