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处,头上的创口更疼,头也更晕,很想摸一摸,但是门口处有几十个持刀看门的。云羽又怕被他们看出来,也就没摸。本以为这样便没事了,但是头上溢出的血。还是被门丁看见了。
丁头目问,“少爷你脑袋怎么流血呢?”
云羽怒斥,“管你什么事?滚。”
丁头目吃了瘪,只得闭上嘴。
联想是可怕的,云羽必须以冷酷的一面绝缘他的联想。
怎奈这一冷酷,血气上涌,晕了过去。
云羽这刚晕倒,管家的儿子聂交欢却醒了来。
醒来还不如不醒来,这一醒来见自己下身有些疼,探眼一看,血污已然透了出来。在灰黄的烛光映衬下,血污是那么的刺眼。又看了看还处于昏厥中的云韵。心里一阵酸楚。
本来以为自个儿把云家大小姐弄了,没准便会有想不尽的荣华富贵,怎奈,这么快便被别人发现了。
对于一个大隋屌丝来说,荣华富贵是重要的,但是下身同样重要。聂交欢此际的想法很单纯。只要下身没事,一切都还来得急!
而证明下身有没有事,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便是女人。
而女人却有一个现成的。
几次试验下来,聂交欢的下身又流出了鲜血,一想到自己再也做不了男人呢,一时接受不了,投了井。
待云羽醒来,猛然发现自个儿躺在自己的床上,头上已然被人包上了纱布。本来云羽头上的伤没什么大事,被凉水一刺激反倒差点丢了性命。若不是门丁尽职尽责,没准已是一具尸体呢!
坐在床沿的是漂亮妈妈,正带着些关切看着云羽。
一见漂亮妈妈既有感动又有害怕。生怕漂亮妈妈问其为什么受伤?
怕什么来什么,云李氏果然问了起了昨日为何受伤。
云羽本来不想说,但是昨儿个那一对苟欢的男女都要要自己的命,也就不再为他们的隐私着想了。一股脑儿全向云李氏说了。
云李氏被惊得站起了身,“这怎么可能?云韵小小年纪竟然行禽兽之事?”
云羽也被云李氏的吃惊吓了一跳,李氏不由自主的说那么大声,云羽生怕被人听见。赶忙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又和云李氏说了些暖心的话,便拔腿离开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