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柔的滑稽程度比起酒后漫步的云羽并没有少多少。
此际的长孙柔正在烟雾中,拿着一个竹筒吹着火。
经过长孙柔的努力,火炉里的柴草又一次燃了起来。
长孙柔脸上的笑容和汗水好似相了约一般,同时呈现。
只是笑容便未维持多久,火又一次灭了。
云羽来到厨房,不由得咳嗽了几声,忙掩住了口鼻,这哪是烧水啊,分明是烧房吗。
又当心起长孙柔会出事,赶忙冲向火炉。
一见长孙柔,便笑出了声。
此际的长孙柔哪里像一个贵妇人啊,分明是一个农家蠢妇。
一头一脸被熏的黑乎乎的,华裙也不在华贵,脏的和裹脚布差不多。
长孙柔见云羽正在笑自己,也没好气道,“夫君,实在是对不起,我正在努力。“
云羽行了过去,握住长孙柔的手,吹火筒滑落倒了地上,咚的一声,清脆而催人。
“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难为你的,我。“
长孙柔的泪水又一次决了堤,滚滚而出。腾开云羽的手,捡起地上的吹火竹筒朝云羽身上打了起来。
“你说过不论我放什么错误都会好好对我的,你为什么又打我?还像对待奴隶一样对待我。“
云羽不敢直视长孙柔的眼睛,自己是说过那样的话,还给长孙柔写过字据。
忍着身上一记又一记的疼痛,云羽从灶前的柴堆里抽了几根柴。一根一根的折断。扔入炉中,又向炉里洒了一把草沫,用嘴一吹,火燃了。
长孙柔将吹火筒扔在了地上,抱住了云羽。
火越燃越大,二人越抱越紧。“夫人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我向你保证。“
漆黑的夜空又一次有了雪的点缀,片片雪花欢快的下着。烈风也起了,烈风撕扯着雪花在苍窘之下,在漆黑之中发出凄厉之声。
两片唇分开了,紫绒披肩,胭脂色的厚重绒衣,腰间玉带,淡蓝色的翠裙,还有那粉红色的肚兜如雪花般飘飘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