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全身心投入，认真偷窥，他第一次发现，偷窥也能如此正义。
看守所内，谭光伟慢慢起身，眼神柔和的看着女儿，“晶晶，苦了你了。”
“不苦，我一点也不苦，我有爸爸妈妈陪伴，很幸福。”
谭晶晶摇着头，像个小猫咪蹲在床边，关心道：“警察没为难你吧？”
“傻孩子，当然没有了，爸爸不清醒了，我也要一直陪着他。”
“你不离开吗，毕竟这里不适合我们，姐姐说地府没想象中那么可怕。”
“我走了，谁照顾你爸，他为了我，为了这个家牺牲太多了，我不会离开他的。”
远处的东方越听越糊涂，这个分裂的人格还挺重情义，小鬼说离开是啥意思，人格分裂也能单独存活吗，又不是鬼。
房间里，沉默片刻，谭光伟抚摸着女儿的脑袋，“你去那边找你姐姐吧，偶尔来看看我们就行。”
“我不走，我要陪你们。”谭晶晶哭的梨花带雨。
“傻孩子，你已经长大了，有你自己的路要走，我杀了人，已经没法头了。”
“你本来不用杀他们的，那样就不用变成厉鬼，就可以和我去地府了。”
“女儿和丈夫被欺负了，我别说变成厉鬼，哪怕魂飞魄散都不怕，这样也好，我就可以安心陪你爸了。”
“妈，我想再抱抱你。”
谭晶晶已经哭成了泪人，谭光伟又躺在床上，身体里冒出一个女人，正是小鱼的妈妈。
“竟然”
东方惊呆了，根本不是什么人格分裂，而是小鱼妈妈一直附身在谭光伟身上！
母女抱在一起，哭做一团。
“妈，你为什么要说谎？”
谭晶晶也很疑惑，谭光伟根本没罪，不用受苦的，当她相信妈妈肯定不会害爸爸。
“还不是因为那个抓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