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房占地面积很大,院子让石墙包裹的严严实实,门口是个三米多高的铁门,两边是铁栅栏,这副格局和监狱异曲同工。
有钱人果然是孤独的,将自己包裹起来,免得露富。
东方给土豪打电话,说到了,不一会,一个白衣瘦弱男子走了过来,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弱不禁风,一个来例假痛经的女生都能打过他,可见他弱爆了。
“东方。”
“甄友乾。”
二人确认眼神,甄友乾打开门,邀请三人进来,彼此介绍了一下,朝楼房走去。
“你身上咋一股医院的味道?”
东方皱着鼻子,他最烦这种味,以前陪好基友割包皮,足足闻了三天,没办法,护士太漂亮,基友太年轻,伤口老裂开,走不了啊。
他有时都在怀疑,基友是不是故意冲动,弄伤自己从而多看看俏护士。
“消毒水味,没办法,医生吩咐的。”甄友乾无奈开口。
说着继续往里走,小浪子轻轻碰了一下大湿,对方故意慢了下来。
江海浪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四个字,大湿脸色一变,很快恢复正常,赶了上去。
“待会进去别害怕。”
进屋的时候,甄友乾还提醒了一句,大官人笑了,哥们的中枢神经越来越麻木了,估计以后将告别害怕这个词了。
一进门,给人的感觉不像家,倒像一个商场,空荡荡让人感觉孤独,这么大的房子,有钱人住着不害怕吗,我可以替你承受这份孤独,不求任何回报。
“那个,鬼呢?”
“在那呢。”
甄友乾指了指阳台位置,三人看了过去,差点晕死,那是什么,四根腊肠吗?
只见阳台的晾衣架上,挂了四个人,他们如同腊肠一样直挺挺吊在哪。
“鬼自杀了?”东方眼皮抽抽。
“没有,他们在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