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了她也不想玩了,抬脚就走,留下一屋子尴尬的贵女。
德阳回去的时候还很生气,甩着袖子拿路边的花草撒气“阿姊有没有怀孕与她们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难道她们不生孩子郑国都没说什么,轮得到她们”
嘟嘟囔囔的回了屋子,婢女在跟前杵着她也觉得心烦,把她们都轰出去,托腮扒拉着桌上的茶盏。
轻微的脚步声在她后响起,德阳觉得一股寒气爬上脊背,刚回头一看就被人一手捂住嘴按在了桌上,腥臭味熏得她差点晕过去。
“唔”
“嘘,公主,是臣。”
来人并没有什么危险举动,等德阳看清楚他之后就松手让开了。
“陈杭乔”
德阳瞧着眼前这个樵夫打扮的人很是不敢相信,黑棕色的头巾,黑黢黢的络腮胡,黑棕色的坎肩褂子,及膝的黑色裤子打了好几个补丁,脚上一双破烂的草鞋,腰上还别着一把沾着不明黑色物体的柴刀。
“你你真的是陈杭乔”她有些不敢相信,抖着手把桌上的烛台拿起来凑近他的脸“你你真的没死”
他比从前更黑了,胳膊上扎着好几圈脏兮兮的绑带,上面都是干涸的血迹,天知道这么久他都经历了什么。
陈杭乔把她手里的烛台拿过来放下,警惕的看了看门外,德阳立马拉他拉过来坐下,依旧把烛台推近他的脸,细细的瞧着他。
“都快一年了,你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阿姊派人去找你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