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敢断定那段记忆并不完整。
之是当时哥舒孤影究竟说了什么，他的没法知道了。
“圣主？妹妹？圣主的妹妹？”灵紫陌沉思着，片刻后，她敛了下眼眸，“或许这件事可以问一下义父，他应该会知道点的。”
“也好。”澹台珏赞同着道。
沉默了下，澹台珏凝视着灵紫陌，“别想那么多了，休息吧，你身上的伤……”
提起这点，澹台珏心下蓦然一痛，搂着灵紫陌的手不禁一抖。
察觉到澹台珏异样，灵紫陌随即躺在他的腿上。
“那个伤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一颗丹药就能解决的事，你别自责了。”灵紫陌淡笑着说道。
闻言，澹台珏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回，便长叹一声。
深深地凝视着灵紫陌，澹台珏幽幽的叹息着，“你真傻，干嘛非要将我震开呢？”
“只对你一个人傻，满意不？”灵紫陌仰着头，嬉笑着说道。
澹台珏的手一顿，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良久，澹台珏感概着出声，“我倒是希望你一直聪明，不对任何一个人犯傻，包括我。”
灵紫陌撇了撇嘴，没有回话。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着，虽然各有各的思量，但是气氛并没有因此显得僵硬，反而有些和谐感。
许久之后，灵紫陌弱弱的出声问道，“师父，你身上的毒……当真……”
这事一直鲠在她心头，她也一直想要将它忽略掉，但是却又时不时的冒出来。
“……”澹台珏闻言，目光一沉，而后沉默着。
从他的记忆来看，那个毒的确是没有东西可以化解的……
想到这样的一个结果，他的目光一黯，有种无力的感觉。
看到澹台珏的反应，灵紫陌叹了口气。
“解不了就解不了吧，剩下的日子里，我们好好一起，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灵紫陌低语着。
灵紫陌明白说没有遗憾，其实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实际上怎么可能没有遗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