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张银票,长安思绪一转,买宅子的银子慕容泓出,这儿有一万两,罗泰的包袱里有五千多两银票,慕容泓榻下的箱子里还有她的四千两银票,加起来快两万两了。这一趟出去,她大概也知道了当下的物价水平,一个中等富户,也就是中产阶级人家,一年的花销不过百两银子左右,两万两银子,她一夜暴富啊!
待她有了宅子,雇上几个仆从护院,再买两个温顺漂亮的面首伺候自己……等等,在慕容泓买的宅子里养面首貌似有点渣啊,不然,还是不要他出钱了,她自己买?
思前想后,长安决定待谢雍告诉她房价之后再说。狡兔还三窟呢,谁规定她只能买一套房子了?
不去想得太长远的话,长安觉着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自己应该还是能过得挺潇洒的。
她将银票妥帖地收进怀中,出了浴房来到殿中。慕容泓拿着把玉梳站在他的妆台前看着她。
长安:“……”
慕容泓道:“过来。”
长安看着他手里的梳子,惊悚道:“奴才已经绑好发髻了。”
“头都不梳,像话吗?”慕容泓催促道“快些过来,再磨蹭待会儿朕上朝该迟了。”
长安腹诽:我也没求着你把时间花在这样无意义的事情上啊。
她过去在妆台前坐下,自己脱下帽子解开绑着发髻的布带。
“为何用布带不用簪子?”慕容泓动作生疏地捞起一把她的长发,一边梳理一边问。
长安言简意赅:“簪子麻烦。”
慕容泓无言以对。
长安的头发细软轻盈没什么质感,又很浓密,慕容泓梳起来难免磕磕绊绊的,几次问她疼不疼。
“陛下,你为何要给我梳头?”长安见他明显不会梳,不解地问。
“这样你个没良心的或许能多些时候想起朕。”慕容泓眉眼低垂道。
长安立即提出异议:“我怎么没良心了?”
“昨日朕不过赏了顿御膳给你,你说又哪儿惹你不高兴了,你非得和钟羡一起来气朕?”慕容泓从镜中睨她一眼。。
长安长眸一斜嘴角一勾,得意道:“说你小心眼你还不承认,不就一顿饭吗?在兖州我天天和他一张桌上吃饭,那又如何了?吃顿饭又不会怀孕。”
慕容泓被她口无遮拦的话说得一怔,反应过来,气恼道:“不许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