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脸如此一上一下地对比起来,虽是五官不一样,但整体脸型却出奇的相似,放在一起看起来也是出奇的和谐,用现代话来说那就是妥妥的夫妻相!
慕容泓大约也是刚发现这一点,是以目光有些怔忪。
长安却砰的一声以头抢镜,灰心丧气道:“好吧,大哥别说二哥,奴才跟您一样薄情。”
“大哥?反了你了,你是谁大哥?”慕容泓闻言,拿起台上的梳子就开始敲她的帽子。
长安抱头讨饶道:“陛下,那就是句谚语,奴才说错了,说错了还不行吗?”
……
盛京东城门外十里亭,陶行妹看着官道上陶行时策马远去时扬起的烟尘,泪眼迷蒙。
钟慕白当堂放了狠话,为了保护蔡和,赵枢自然要找人出来顶罪。陶行时被无罪释放,但或许因为情伤太重使得他急于离开盛京这个伤心之地,他自请去万里之遥的潭州戍边。
眼见他去得远了,同来送行的秋皓想要劝慰陶行妹,却被钟羡抢了先。
“三妹,回家吧。”钟羡道。
陶行妹拭一把眼泪,点了点头。几人便下了亭子,一起策马回城。
钟羡回到太尉府,行经花园时碰到钟慕白,上前行礼。
“陶行时走了?”钟慕白问。
钟羡答道:“是。”
钟慕白打量他一眼,道:“你最近消瘦不少。”
钟羡道:“请父亲放心,孩儿消瘦,并非因为忧思过度。”
“哦?那是因为什么?”
钟羡抬起头来,钟慕白半是担忧半是欣慰地发现他眼中已褪去了前段时间一直难以摆脱的沉郁苦闷与优柔寡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透世情并终于确定了人生目标的坚韧与沉静。
“为了今后不会如今日一般被人轻而易举地利用与构陷。”钟羡道。
正在此时,管家钟硕疾步走来,向钟慕白和钟羡行过礼后,对钟羡道:“少爷,方才宫中传来陛下口谕,请您明天上午入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