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合惊了一跳,忙对两女道:“快藏起来。”大夫可是说过完全康复之前他不能近女色的,他这个姐姐虽然只比他大一岁,却比父亲对他还严厉。若让她发现自己躲在这里白日宣淫,还不知会如何发作。
两名丫鬟显然也怕及了这位大小姐,闻言赶忙抱着衣物躲到了床尾的大衣柜里。
赵合刚扯着毯子将自己盖好,那边他姐姐赵宣宜就进门了。
赵合闭着双眸假装睡着,反正床上的纱帐是放下来的,不怕赵宣宜看见他那玩意儿还直挺挺地竖在毯子下面。
赵宣宜进门之后,走到床前隔着纱帐看了看赵合,问一旁的小厮:“这才上午,三爷怎么就睡着了?”
小厮道:“大约昨夜睡得晚了些,晨间用过早点后,便又睡了个回笼觉。”
赵宣宜道:“既如此,让他好好休息吧。待他醒了来报我一声,到时我再来看他。”
小厮答应着,赵宣宜便带着人转身走了。
听到关门声,赵合悄悄松了口气,睁开眼唤躲在柜子里的两名丫头道:“赶紧穿好衣服回去吧,别让大小姐瞧见你们。”
两名丫头答应着,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到门后从门缝里往外一看,见外头没人,便悄摸地掩上门出去了。谁知刚走到第一个岔道口,就被道旁扑过来的四名壮丁给堵了嘴押住了。
赵宣宜从一旁的山石后转出来,扫了那两名侍女一眼,轻描淡写地对一旁的乳母裘妈妈道:“拖去老三的院子,当着全院子的通房侍女杖毙。告诉她们,在三爷未能下地之前,谁再敢来侍寝,便是如此下场。”
裘妈妈答应着,带着那四个壮汉押着侍女走了。
“小姐,这两个丫鬟听说是三爷眼下最喜欢的,您就这么打杀了,不怕三爷跟您闹?”侍女秀樾在一旁轻声道。
赵宣宜弯起秀气的唇角,道:“三爷的脾气你到现在还未参透么?我没有当面揭穿他已是给他面子,他又岂会为了两个死人来与我过不去?再者说,这事我若不先小以惩戒,传到老爷耳中,还不知怎么收拾他呢。”
秀樾在一旁奉承道:“小姐说的是,从小到大您也不知为三爷挡了多少灾平了多少难。若非有您,我看三爷这双腿都拖不到现在,早给老爷打残了。”
赵宣宜眸中闪过一丝冷色,口中淡淡道:“那是当然。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弟弟,不护着他,护着谁呢?”
这时一名丫头疾步过来,道:“小姐,宫里来了位公公,说是代陛下来探望三爷的,大爷已经带着人往这边来了。”
“宫里来的人?”赵宣宜略一思索,转身一边往绿筠轩走去一边道“三爷睡得够久了,该让他起来收拾一下准备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