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霖狗皮膏药似的贴在她身上,还不断地去亲她的嘴,笑道:“快把病气过给我吧,我身强力壮,比你能扛。”
打不过又挣不脱,长安被他缠得烦不胜烦,伸手威胁性地揪住他一绺头发。
陈若霖倒似得了提醒,当即将头往她肩窝里一搁,无赖道:“你给我摸摸头,就不缠你了。”
长安冷漠脸:“你硌到我了,自己出去解决一下。”
陈若霖闷闷地笑得胸膛震动,抬起脸来又亲了长安一下,还真的下床出去了。
长安看着头顶的横梁,一阵无语。
过了一会儿,陈若霖带着一身凉气回来,往长安身边一挤,继续求摸。
长安装睡不理他。
“明天带你回去。”陈若霖道。
长安睁开眼。
“就当感谢你这么多年为我守身如玉。”陈若霖温情脉脉地摸了摸她的脸。
长安一下子毛了,打开他的手道:“瞎摸什么,你洗手了吗?”
“你闻闻。”陈若霖笑着用手捂住她的口鼻。
“卧槽!我打死你!”长安两只手都推不开他一只手,伸脚踢他又踢疼了自己的脚趾,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陈若霖瞧着她那狼狈样心有不忍,松开手抱住她哄道:“相处这么久我还不知你性格龟毛吗?早在外头打水洗过了,你闻不出香胰味?”
“谁要闻你?松开!”长安觉着自己多年来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逼格到这男人跟前都掉得差不多了,气得不行。
“这辈子都不会松开的,有本事你就自己挣脱了去。”陈若霖将人揉在自己怀里,洋洋得意。
长安挣扎半天热一身汗,男人两条胳膊兀自藤蔓一样牢牢圈着她,纹丝不动。
她喘着气看着自己眼前那段修长有力的脖颈,头一仰叼住上面的一块皮肉,门牙切割。
陈若霖岿然不动,声音甚至还带着笑意:“你再这般勾引我又要起来了,这次我可不去外头解决。”
长安颓然倒在枕上,有气无力:“明天回榕城,你说话算话。”
陈若霖抓起她一只手放到自己头上,闭着眼道:“嗯,前提是,你先给我摸摸。”
长安:“……”她今晚是触动了什么不该触动的机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