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联邦华夏大学,在某些方面的确是迂腐,但是对方目的明确。
起码是明明白白。
说完,他们两人都看向了妃色。
这事儿的关键在妃色,而解决的方法也在妃色。
不管是靳家还是联邦华夏大学对妃色都有所求。
妃色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还有其他方法吗?”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直接证明你的卦是真实有效的,你的相术是实际存在的。”
“然而,卦术失传的时间太久。”董文田道,“以你一人之力,想要将这个早已经被定义为封建迷信的东西灌输到每个人的思维当中,太难。”
“这在现在的这个时候,是基本不可能的。”
董文田神色动了动。
其实,远古华夏并不是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说法传下来。
如果作为权威的联邦华夏大学站出来替妃色开口。
那么,妃色辩白的机会还要大一些。
董文田的神色一黯。
有些后悔之前由着妃色胡闹。
如果前些时候,他催促妃色答应联邦华夏大学的邀请就好了。
妃色看了他一眼,“如果说,我在直播上现场直播替每一个开口的人解面相呢?”
董文田一顿,“解?”
“每一个开口的人,观面向,手相,说出过往。”妃色缓缓的开口。
这话她说的极慢。
董文田听着如同炸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