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彻底用最原始的方法进行人肉。
董文田那边也诧异的看着妃色，“你准备的到底是什么礼物？”
顾长志却是一脸痛心疾首，“败家娘们！”
“太败家了。你看看，那可是十个手工刺绣啊！”
“现在社交网上，你的一个手工刺绣都快炒到千万了，你居然就这么送出去了。”
“早知如此，我还卖什么杂志？直接卖手工刺绣不就好了！”
“浪费，天啊，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看着妃色，就像是看着一个浪费了无数宝贝的人。
董文田嘴角一抽。
当然，顾长志说的虽然有些浮夸。
但是，说实话，妃色送出去的手工刺绣价值就已经盖过了齐洁受出《ex》的价值。
妃色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不屑，“买椟还珠。”
“！！不要欺负我不懂远古华夏语”顾长志扭过头去看齐洁，“什么意思？”
“买椟还珠原意是买来装珍珠的木匣退还了珍珠。比喻没有眼力，取舍不当，次要的东西比主要的还要好。大抵就是指舍本逐末、本末倒置……”齐洁干咳了两声。
这解释浅显易懂，顾长志脸都黑了。
妃色瞥了他们一眼，“东西根据每个人的需求，各有不同。”
“需求？”顾长志差异的看了妃色一眼，然后一脸惊悚，“你什么时候完成暗箱操作的？”
董文田冷笑的看了顾长志一眼。
顾长志嘴一捂，这好像的确不适合让别人知道了。
齐洁却是有些不敢置信，“您，根据他们的数字和姓名就可以算出这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