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芸心里窝着火气,越洗越来劲儿。
然后,“嗤啦”一声。
手帕被她扯坏了。
兰芸愣在那儿。
“女施主”
窗外响起臭和尚不冷不的声音。
兰芸缓缓抬起头,涨红了脸道歉“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喔”臭和尚把尾音拖得很长,有点阳怪气,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就是没控制好力道。”兰芸继续解释。
臭和尚不说话了,就那样站在窗外,目不转睛地盯着兰芸。
“那个,口子不大,洗干净了,我帮你缝上吧”兰芸不敢看他。
“你知道彼岸花吗”
“啊”兰芸抬头。
不偏不倚,正好对上和尚那双缥缈深邃的眼眸。
他说“你帮我绣一朵彼岸花吧。”
“哦。”兰芸收回目光,落到手里满是泡沫的帕子,丝绸般柔软,就像捧了一手的冰雪。
为什么要在雪一样的手帕上绣上一朵死亡之花
坐在庭院里的兰洛,看着两人隔着窗户聊天,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这样的画面对他来说,已经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