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了震天撼地的动静。
十爷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将素了大半年的力气,全使在赫舍里氏上。
次清晨,后院晨省。
佟佳采羚坐在上首,面无表地喝茶。
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只有两个人没来。
一个是赫舍里氏,一个是海莲。
就在彩羚以为这两个不来了时,赫舍里氏便扭着腰进来了。
头上戴着一支金钗子,瞧着有十足新,应该是刚得的。
“福晋,真是不好意思,十爷夜里睡得晚,我便一直伺候着,你也是知道的,我子弱,经不起折腾,差点就起不来了,十爷也体恤我,说要免了我的晨省。可我又一想,这实在不合规矩,还是撑着子来了。”
这么扬眉吐气的子,她不得出来得意一下,岂不是太便宜她们了。
赫舍里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可她的面上,却带着如沐风的笑,没有一丝歉意。
口口声声说子弱,脸蛋上却面若桃花,透着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媚劲儿。
“要来就按时来,要么就不要来。”佟佳采羚丑话说在前头,随即淡淡道“不过你既然来了,那就赐座吧。”
“是,谢福晋。”赫舍里氏坐下后,又道“你说海莲妹妹有了六个月的孕,伺候爷的事,就落在我上,我真不是故意来晚的。”
这话听着像是解释,其实就是故意显摆。
生怕人不知道十爷大半年没碰女人了。
听着就令人生气
对于这种话,佟佳采羚没有打岔,一个跟赫舍里氏相好,便笑道“姐姐可真有福气。”
赫舍里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左右顾望了一下,诧异地说“哟,我还以为会是最后一个到的,没想到还有人比我晚到。”
“那是,人家一个侍妾,比我们都晚到呢,还有没有点规矩了,仗着肚子里有货,这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后院另一个女人附和着。
正在这时,刚好来了个小太监。
众人一看,不就是十爷边的贴太监么。
“奴才给福晋、各位小主子请安了。”太监打了个千后,才道“福晋,十爷吩咐了,海莲姑娘有孕在,子又弱,特免了她的晨省,让奴才跟您打声招呼。
别的事,佟佳采羚可以甩练字。
可是这种时候,她不想表现得自个有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