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唐韵忍不住问:“李医生还要留宿?”
李桔梗正给钱多多掖被角,闻言扭过头问:“你能照顾他?”
“怎么个照顾法?”唐韵冷嘲道:“脱光照顾吗?他脱还是我脱?或者你脱?”
“唐小姐,”李桔梗挑衅的笑着,“他晚上发烧,你能处理吗?他伤口发炎,你能解决吗?至于脱光的事,他伤在那里,我不脱光,难道等着他病死?要是我脱光能治他的伤,我立即脱!”
“你!”唐韵争辩不过,气得大喊,“你就是在耍流氓!我看见你摸他那里了!”
“这不关你的事,”李桔梗坐正,继续掖被角,“我是他请来的,要走,也是他赶我走。”
唐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只是钱宅的住客,不是女主人,李桔梗和钱多多怎么样,确定不关她的事。
不是她无能,守不住小弟的贞操。
要怪,只能怪钱多多自己引狼入室!
“哼!叫个援兵把你强了,那确实是你自己的问题!”唐韵内心愤愤然道,甩门而去。
才懒得理这对狗男女。
最好狗男被狗女强了,狗女遗传病发。
明早她好给两人收尸。
“真是曰了狗了!”唐韵回到自己的房间,终于爆了粗口。
片刻后,她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与冲动,将耳朵贴在墙壁上。
前院房间里,大床轻荡。
低低的呻吟声,和浅浅的闷哼声徐徐传出。
唯独没有呼救声。
“娘的!”唐韵一拳砸在墙上,“她真敢霸王硬上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