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怀里的女人还发出这样不可描述的声音,傅临渊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要是没有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那才叫奇怪。
衬衫的后背早就被冷汗浸湿。
咬紧牙关,把安锦放在了他卧室的床上。
没有多少照顾病人的经历,只知道发烧了就得盖着被子出点汗,出汗了就好了。
所以他弯腰准备给安锦盖被子。
就在这时,安锦因为没有了凉凉的东西抱着她,很不爽的睁开了朦胧双眼,看见了眼前的傅临渊后,想也没想,抬手触碰到了傅临渊的后颈,再用力往下一压。
傅临渊毫无防备,就这样倒在了安锦身上。
和安锦四目相对就这样僵持了整整一分钟。
天知道傅临渊费了多大的劲才在安锦的身上起来。
因为有些心虚和慌张,导致手不小心按在了安锦的丹田处。
那一瞬间,酸爽感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安锦倒吸一口凉气,那已经快要模糊的意识也立马清醒,缓了好一会之后才直冒冷汗的在床上坐起。
痛感慢慢消退,可灼热还在继续,她有点忍不了了。
余光不经意的看见不远处的卧室。
她一咬牙,撑着床头柜站了起来,忍着痛进了浴室。
傅临渊担心她出什么事,快步走过去。
浴室的门没有关,傅临渊一靠近门口就看见了里面用冷水冲自己的安锦。
衣服整个浸湿,贴在安锦身上,完美的勾勒出来了惹火的曲线。
要知道今天一晚上傅临渊都在极力忍耐,看见如此一幕,脑中的理性之线差点就断了,好在他用他最后的理智深呼了一口气,挪开了视线。
再看下去,绝对会失控。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