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肆老板也笑出声来:“现在谁拿着成箱金银去拜访,隔几天就能登朝入仕。”打量着她,“我看小哥你这身家也不错,不如也去求一个一官半职,用来养老也不错啊。”
江淮指了指自己:“我?”笑着摇头,“我没那么多钱。”
年轻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打趣儿道:“那也无妨,小哥你没有钱倒是有张好脸皮儿,听说那成王是个断袖,见到小哥这好模样,指不定不收钱就能帮你在大王面前美言几句。”
江淮还没动怒,倒是高伦皱眉厉斥道:“你胡说什么呢!”
年轻人被他喊的一愣,心道怎么开玩笑还扬沙子,但这两人衣着不像是贫苦人家,遂赶紧出言缓和道:“你没生气,我只是说笑罢了。”
江淮也了高伦:“不过是玩笑话而已。”
高伦实在是不愿在这里呆着,直接戳穿那人的伪装:“殿下,三公子还在王府里等着咱们呢,不回去怕是不行了。”
江淮一愣,直接转过头去:“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是你殿下。”
高伦气的满脸通红,扯着她要走:“脑子有病,咋就那么喜欢听别人当面骂你呢。”继续咬牙用力,“等回去,我当面骂骂你。”
江淮用左手扳着桌边,和他僵持道:“你认错人了。”
高伦总在坊间走动,经常能听到江淮的坏话,且皆不堪入耳,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一个用劲儿把她拽起来,向马车走去。
而余下三人,尤其是那茶肆老板和年轻人,听到高伦称呼江淮为殿下,还说什么三公子王府之类的话,登时敛回笑意,一脸懵逼。
“他方才说什么?”茶肆老板牙关打架。
那年轻人也将将反应过来,转头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琢磨着方才那拉扯的一幕,心跳飞快,好悬晕厥过去,
再转头看茶肆老板,那人也明白过来,吓得是脸色惨白,一个没坐住就摔倒过去,随手乱拽,皮棱扑楞倒了一片凳子。
年轻人想要去扶他,可一站起来双腿就软成了面条,扑通一下坐回在凳子上,再看老者,已经翻白眼闭气了。
他哀嚎一声,赶紧和茶肆老板过去掐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