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征点头:“正是。”
江淮舔了舔上牙堂,轻笑道:“也好,能在那里听戏的,怕也不是什么布衣平民,借他们的口,这流言便可传的更快些。”
叶征道:“我去安排。”
“别。”江淮眼中精诡,“这事我和高伦去就行,你得避嫌,不过我有一件事要你办,且必须办。”
叶征问道:“何事?”
江淮停了停,这才浅笑道:“去百艳阁,再买些女妓回来,越多越好,最好能让昌王知道,顺便以此事为由,当朝责罚你。”
叶征了然,讥讽笑道:“就算想要凸显康王的贤明,也不必把我塑造成这样的纨绔贪色之徒吧。”放下茶杯,“谁人不知,我本身可不是这样的人。”
江淮笑意不屑:“现在的情况,就只需要你贪恋女色。”说罢,将衣架上的外衫取下来穿好,阔步往出去,“我和高伦现在去城东的琉璃园。”
叶征轻笑:“这么急?”
江淮头也不回,语气寡淡:“我去琉璃园,不过是想见一位旧友而已。”到门口稍微慢下脚步,“这件事情需要慢慢发酵,且得等些日子才能引起注意。”
叶颂眼露危险:“多久,四年?”
江淮猛地停住,回头看他:“你说什么?”
叶征抱臂扬首:“江淮,你千万别以为,这样搪塞拖延四年,就能等到归国之期后顺利回去大汤,脱离我的掌控,我告诉你,我虽然不聪明,但我比你想的坏的多。”邪邪一笑,“特别坏,坏到你能捏出水来。”
江淮扪心自问,她还真有这样的思虑,眼下被戳穿心思,也不局促,只极其冷静道:“我看你是脑瓜子坏了。”
说罢,拂袖离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院中,
叶征看得透彻,冷淡轻笑:“这么好的人,我如何舍得放啊,”他说着,又懒散的坐了下来,执茶抿了口,细品有股梅香。
只是有道异味掺杂进来。
他瞥眼桌上换下来的纱布,上面满是血涸,散发着薄弱的腥味。
江淮啊江淮。
总算是把你弄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