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用力的往外拽:“走走走,赶紧给我走。”
宁容左纹丝不动,盘腿坐着,好像屁股被吸住了一样,他理了理纤长的衣摆,反拽着江淮坐在自己身边,面容冷清,解释道:“我今日来,其实是给你送消息的,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你回来,就睡着了。”
江淮自知打不过他,又不想惊动满侯府的人,便强扯出一抹微笑,静静的听他胡说八道。
宁容左转过身,与她杀人般的视线顷刻相撞,隐隐有火星溅出,他站起身,捶了捶后背,道:“是兰桑的事,你要不要……”
“她是黎宋的人。”江淮丝毫不给面子的断了他的话。
宁容左捶背的手停了停,又攥了攥,他再次转身,指着她:“不错,你怎么知道?”
“等你调查清楚,黄花菜都酸了。”江淮瞥眼,心口已没了方才的怒意。
宁容左望向窗外,淡淡道:“她做随军医女之前,是通州一个药铺老板的二女儿,是黎宋用她家三十几口人威胁,才把她送进了军队的。”
江淮一愣,旋即蹙了下眉,若有所思的扬起下巴。
月光倾泻,整个屋子里都白蒙蒙一片,宁容左低头,目光一深。
江淮的肌肤就像是上好的瓷玉,吹弹可破,顺颈而下,又带着三分的剔透,而那两片似张非张的薄唇,仿佛春日里刚刚熟透的樱桃,让人垂涎欲滴。
他耳根微红,体内似有一抹热流涌动,心中哀叹,江淮,你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着我的底线。
想着,他以迅雷之势一口含住那鲜红的樱桃,手按其肩,用力的将她扑倒在榻上。
江淮还未从那一吻中回过神,身子便失重的向后倒去,胡乱间伸手去抓,却不小心碰歪了勾着帐幔的银勾,轻灵一声响,那柔软的纱幔徐徐放下,呼吸间,便合上了。
他娘的!
江淮心中哀呼。
狭小而私密的空间里,气息婉转,尽是旖旎。
宁容左盯着江淮一双睁得老大的灵动眸子,灵巧的去解她身前的衣扣,交颈轻声道:“那日的事,对不起。”
心事拍岸而来,江淮眼中一湿,当下乱如荨麻,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