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眼儿?”宁容左负气道,“这样,你我二人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你听到我叫骆择善……善儿,你怎么想?”
江淮失语的张了张嘴,宁容左就这样平白叫了一声,她的心里便很不舒服,若是当面瞧见听见,怕是得生气且烦心死了。
而宁容左见她动摇,得逞的挪着凳子往旁边靠了靠,耍无赖似的把下巴垫在她的肩头处:“怎么样?心里不得劲儿吧。”
江淮转头,对视着他那漂亮的瞳孔,别扭道:“才没有。”
宁容左直起身子,挑了挑眉:“那好,以后我就管她叫善儿了,等到了除夕皇宴的时候,我还要当着父皇母后的面叫,大声……”
“你敢!”
江淮指着他的鼻子,片刻小声咕哝道:“不许叫他善儿。”
宁容左真是爱死了这丫头吃醋的样子,遂伸手搂住她,用十分期盼的语气半哄道:“那你叫我一声,你还没叫过我的字呢。”
江淮笑道:“这有什么好比的。”
宁容左认真的摇了摇头:“我不和他比,我只想听你叫一声。”越搂越紧越深情,“润儿,叫我一声。”
江淮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得抬头叫了一声。
“宜之。”
二字轻轻如羽拂。
却是最真心实意。
宁容左听着,眼眸里的秋水泛出些许满足的波澜,落吻在她白皙的额头上,低声道:“真好听。”
“你说我的声音?”
“我说我的字。”
江淮扑哧一笑:“自恋狂。”随即把那水杯放在手里摆弄着,“世易时移,变法宜矣,这是谁给你起的字啊?”
宁容左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卷着她的鬓发:“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这是皇祖母在三岁时赐给我的字。”
江淮取笑道:“若博爱至深为仁义,那你就是无情无义了。”
宁容左也笑了笑:“无妨,我这一辈子只搏你一人之爱。”瞧着江淮脸色悄红,一把搂起她放在掀乱的床上,随手整理了一下,然后光明正大的去解她的衣扣,“只对你情义深浓。”
江淮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遂赶紧红着脸把住他的手:“不行。”
宁容左怎么肯,遂问道:“怎么了?”说着,手不老实的往她衣衫里面探去,“咱俩都好几天没那个了,今夜好容易来了,你舍得饿着我吗?你舍得吗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