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你在打仗没空,我才不关心你!”
写着写着,她的心里话和浓浓的想念之意又被勾起来,巴拉巴拉的又写了两张信。
她写了十来封信国师都不回,她也生气的好几天没有给国师写信了。
末了,她突然坏心眼的加了一句:【今天太尉府家二公子来约我去玩,还说要请我出去吃饭。我想,不然明天答应他好了,反正我在国师府也闷得慌。】
哼!
闻人柒柒想到国师吃醋生气的样子,就忍不住得意的笑了,就不信国师这闷葫芦不回信!
写完信,她起身走到屋外把信交给了泠卫。
……
这头,临近年关,这几日下的风雪很大,帐篷里更显得寒冷,即便烧了炭火也抵挡不住寒意。
刚刚商议完作战计划,御景国师穿着一身雪白的锦袍披着同色氅衣坐在小桌案上,正在写信,而他手肘边已经有十几封信都堆了起来。
每封信上都只有简洁高冷的一句话,符合他清冷的性子。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收起笔,信封又堆高了一层。
“竟然不给本座写信。”他薄唇扬起一抹含着愠怒的弧度。
离开后,他每日都会写一封信,虽然只有简短一句话,却故意没有把信送回国师府,等着那丫头主动。
那丫头倒好,半个月了,只言片语都没有带来。
真是欠收拾。
他脑中浮现女孩在床上求饶的画面,那绝美的面上泛着丝丝笑意。
“国师,有您的信!”泠崖突然从外头匆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