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打定了主意,瞬间镇定下来,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怯生生的望着办公室里的几个人.
徐铁看了一眼王丽,又看了一眼铁青着脸,隐忍着怒火的贺铭章,微微叹了口气.
“王丽,这里是统筹部大院,未经允许不得随便进来,你是怎么进入贺部长的房间的?”
王丽瞟了一眼贺铭章,“有,有人带我进来的。”
言下之意还给贺铭章留了点余地。
贺铭章气得发抖。
“说清楚,谁带你来的?你要敢胡乱攀咬,我饶不了你。”
王丽定定地看着贺铭章不说话了。
徐铁拍了拍贺铭章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好好说话,免得落人口实,说我们欺负人。王丽,你被分配到玉山马场工作,今天是因为集体看电影才来的这附近,你的同伴们早已经回马场了,你为什么还一个人留了下来并跑到了贺部长的房间?”
贺铭章怒目而视。
王丽只当没看到,反而娇羞地嘤了两声儿,扭扭捏捏地开口道:“是,是贺部长让我留下来陪他的。也是贺部长带我来的大院。你们,你们不能怪贺部长,进屋之后,他见我衣服湿透了怕我生病,只是让我把衣服脱下来烘烘,是我,是我情难自禁,和贺部长有了苟且之事。
是我的错,你们不要怪贺部长,千万千万不要怪他。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血气方刚,面对一个坦露的发育良好的年轻女人,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
该做的?
徐铁隐晦地盯了一下贺铭章腿部,没有认同王丽的话,也没有指责贺铭章,而是就事论事继续问道:“贺部长十五分钟前才进的房间,十分钟前出来的,短短五分钟,他就做了该做的了?”
贺铭章一听这五分钟,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剜了徐铁一眼。
虽然这是莫虚有的事,可五分钟对于男人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徐铁看着怒极的贺铭章,道:“没做过的事,说破大天也沾不到你身上。不管是五分钟五十分钟,都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这么愤怒,会让人误以为你恼羞成怒的。”
贺铭章沉声回答道:“事情明摆着,有人在说谎,你还慢条斯理的问这么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