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多到用不完。
“免费的？”芳村功善擦了擦嘴角的奶油痕迹，抬起头看着陆生问道。
陆生笑着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不过您是本店的第一个客户，这个东西就免费赠予您了。”
“谢谢。”
芳村功善点了点头。
虽然这东西并不能让他看出陆生有多少能力，但他清楚地明白，吃食物不会吐，对于每一个渴望和平的喰种来说，是一种多么需要的能力。
顿了一下，芳村功善继续开口：“我希望这东西的价钱不会很高。”
“当然，这东西本来就是无聊的产物。”
陆生笑了笑。
“无聊地产物吗？那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交易了。”芳村功善抬起了头，这一次的眼睛中，终于多了一些不一样的光彩。
“我想知道你们的业务范围。”芳村功善问了一句。
“业务范围？我们的招牌上面应该已经写了，所有的东西，只要你想要并且能够付出应有的代价，我们都可以办到。”陆生抬起头，看着芳村功善，十分认真的说道。
“那已经死去的人呢？”
“已经死去的人，同样可以复活，不过考虑到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是复活了死去的人，你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活不了多久？”
“没错。死人复活涉及到了生死法则和这世界的正常秩序，您必须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才能够换一个人复活，约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你会死。”
“法则、秩序、代价……”芳村功善念叨着这三个字，沉默了。
芳村功善想到了牌匾上的宣传语，尤其是后面的那一句，包含了“代价”的那两个字。
他明白了“代价”的含义。
也略微懂了，陆生为何不用报酬或者是其他的词语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