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玉烟染指了指不远处的另一块石头,“轻点。”
萧玄泽认命地走过去坐下。
她弯下腰,往血糊了一片的伤口上看了看,道:“还好,有几块东西粘在上边,我要给拿下来。”
“嗯,应该是掉下来的铁锈。”萧玄泽转头,对她道:“你动手就是,不用顾忌我。”
玉烟染却道:“你别紧张,不会很疼的,我有分寸。”
“......哦。”
“哦是什么意思?”玉烟染皱着眉嚷嚷,“当年柔章捅我一刀的时候,伤口就是我自己先处理的,我会做这些。”她说完后又想起萧玄泽知道那事的具体经过,这会儿大言不惭地对他说“柔章害我”似乎有些不够真诚,于是讪讪地闭了嘴。
萧玄泽听了这话却感觉心上被扎了一剑,有如剜心,小心翼翼地问:“当年.....你伤得重吗?”
“下你是不是忘了?这话你问过。”玉烟染忍不住嘲笑。
“那你那一次告诉我的是真话么?”
玉烟染抿了抿唇,才慢吞吞道:“伤得不重,但跟我想的还是有偏差,也正经养了几个月,后来才慢慢好起来。”玉烟染没告诉他,因为当年没好利索就去天牢里见柔章,还动了手撑开了伤口,之后就不太扛得住冷,一遇到天伤口就隐隐作痛。
“......你为何总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萧玄泽长叹一口气。
玉烟染捏着帕子,细致地从伤口间夹起一小块铁锈,闻言瞪了瞪他的后脑勺,嘟囔道:“下这种境,好意思说我么?”
萧玄泽道:“我并没计划让自己受伤。”
他果然是这起事件的参与者,并非简单的知人,玉烟染心道。
“那样很危险,以后不要再这么极端,你若出了事......在意你的人会受不了的。”萧玄泽说到后来语气渐弱,似乎有些恳求。
玉烟染最是吃软不吃硬,只好轻轻点了点头,点完才想起来他看不见,于是小声道:“我知道......当年我是.....bi)不得已。”
“你说中间出了一些事,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吗?”萧玄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