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开始。
“各位卿只当今是家宴,莫要拘束才是。”
“谢吾皇戴”
众臣举杯,面上欢颜,实则皆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皇帝是何意思。
“三弟啊,你和弟妹在外逍遥快活也有些时了,这次回来,可要多住些子,朕可是有许多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做呢。”
月凉仍旧带着面具,外人只能看到他微扬的嘴角“痴傻二十载,难得清醒,皇上还是不要为难我了吧。朝中人才济济,想必定能为皇上分忧解难。”
话虽说的带有商量之意,但看他的气势,怎么也不像是在讨好。
皇帝眸光微暗,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难得清醒,难得清醒,岂不是最该弥补先前的遗憾男人哪有志在游手好闲的”
这是赤果果的骂人。
“月婵”本老老实实的在旁边吃喝,闻言不抬起眸子,看向那长的还算凑合的皇帝。骂老娘看上的男人,减分
月凉却是不以为意“哦,皇上志在江山社稷,贤明民,自当名垂千古。我志在四方山水,能自由自在足矣,有何不可”
说的好听是“你走的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的不好听,就是“老子愿意干你事”。
皇帝的笑容不有些勉强“朕记得,以前三弟虽单纯好玩,但最是和朕亲近。怎么如今,竟不想留在朕边了呢”
他的意思,就是现在的月凉不单纯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