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音抽噎了一下,哽咽着抹一把眼泪继续道:“呜呜~好难受,你一时对我那么好,一时又故意疏远我……”
夜司御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脸蛋上,那醉醺醺的酒意把她的双颊染得绯红,直叫人去咬一口。
他减了两分阴鸷,一分怒气,语气依旧如北风呼啸,“那是你自找的,与我无尤。”
那句话,像是刺到了时音音碎成渣渣的小玻璃心,她拿脑袋砸到夜司御的胸膛上。
下一秒,眼泪就跟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倾泻而出,“怎么跟你没关系,你霸道,你冷血,你无理取闹……我怎么自找了?不就是没有按时回来吗?我不过是去接兄弟的机,不过是去赚点钱,你都不知道心疼我!”
夜司御无语:“……”我为什么要去心疼你?
我不让你出去接机,你非要去,说好的带我一起去,你私自溜。
我不需要你急着还钱,你努力赚钱给谁花?
夜司御正这么想着,时音音就撩开裙摆,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牛皮信封,二话不说就塞到了他的手上。
他眉头轻蹙,打开信封一看,目测有十几二十张毛爷爷……
夜司御忽然有种错觉,他是一个家里蹲的小妻子,而她是出去辛苦打工,乖乖上交家用的大丈夫。
时音音前一秒还栽在他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这一秒,她似乎没有感受到眼前的危险似的,不经过夜司御的允许同意,就直接拿脸上的泪水去荼毒他雪白的衬衫。
还在洁癖如夜司御那难以形容的目光之下,执起了他的手。
夜司御冷幽幽地看着走在前面,步伐摇晃的时音音,而她则是一副大尾巴狼的架势,拉着他就暗搓搓地往她的包厢方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