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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秀场回到宾馆,提尔比茨衣服都不脱,躺在床上。
“提督,我们明天就回去对不对?那些本子明天就给我买对不对?”
“谁说我们明天回去?”
陆焉识奇怪的看着提尔比茨。
“明天不回去?”
提尔比茨瞬间懵逼:“可是你之前不是说看完秀场就回吗?回去之前就给我买本子吗?”
陆焉识笑:“本来我是打算看完秀场就回去的,可是,那个秀的设计师是舰娘,所以你家提督打算尝试着捞一下。”
“萨拉托加也同意了?”提尔比茨又看向旁边的萨拉托加,不是说好的陪着萨拉托加来旅游吗?为什么又要捞船?
萨拉托加扭头不愿意看陆焉识,不爽道:“我不同意又有什么用,提督又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
萨拉托加自然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求提督别捞船,提督一定会同意,可是,自己又怎么可能做这种在提督心里会留下不好影响的事。
想想姐姐,大度的让提督婚了声望,这是多么大的胸襟,她萨拉托加又岂是小气之人。
“不过,说真的,姐夫,这么大的城市,你又对人家一点了解都没有,你去哪里找人家?”
被萨拉托加这样一问,陆焉识才反应过来,盯着提尔比茨眼神不善。
“提尔比茨,你是不是和人家说过什么?为什么我邀请人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本来都要同意了,结果又拒绝了?”
“我能说什么?”
提尔比茨眼神飘忽,不敢看陆焉识。
“真的没有?”
提尔比茨的样子让陆焉识更加肯定,绝对说了自己的坏话。
“没有,绝对没有。”
提尔比茨抵死不认,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这种事,她不是一次两次了,在镇守府被俾斯麦抓住看本子,如果不是抵死不从,那还能留下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