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脑门飞出一轮佛环,佛环窜入前方冷雾。
只听得一声闷哼,冷雾慢慢的消散,染血的佛环回归,前面一个干枯的鬼东西已经死了,头颅被佛环斩断,少的可怜的红色血液洒出斑驳痕迹,捡起头来一看,还是和走的前辈一模一样。
难道这里只有他吗?
焚了尸体,我们继续往前。
时不时会有奇怪的东西阻挡,但都无惊无险轻而易举的闯过。
终于,在这条路的尽头出现了一扇青铜门,和渝城下的青铜门一模一样,肯定出自一人之手,当初渝城青铜门开,死伤无数。
现在这个呢?
这里是一条甬道,如果青铜门内真有杀器,我们避无可避。
黄少没有任何犹豫,竖起一掌切在青铜门上“唉”吸气爆喝一声,青铜门应声扭曲变形。
我看的脑门直突突,这得多恐怖的力量啊。
黄少运气举手,再来一掌。这一张把青铜门打成两半,门的后面是一个很大的地窟,有一道光从头顶垂下笔直的射在中央。
无底的深渊,中央一根直径一米的柱子竖起,和洞口相接处时一个吊桥。
看这十分的垂弱,随时会断裂。
脚步声撞墙回弹,更加的聚音,黄少一脚踩在吊桥上,木板立马嘎吱的响起来。
“算了,这里过不去的。”我说。
齐天抽出擘天棍,延长棍子立在吊桥的下面衬托起来,随后黄少和我走了去。
平台被光柱覆盖,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水晶球,在水晶球里面有一颗黄果树,巴掌大小,但树干苍劲有力,生机勃勃。
“这就是世界树?”我问!
黄少上下点头“是!”
我不敢用手去触碰,黄少也把手背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