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眼神更加慌乱，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然后对秦磊说：“不，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你说说吧。”
秦磊没有多言，只是冷冽的目光就好像能够看到人心底的深处，在这样的目光下，任何的秘密都无处遁形。
院长的目光变了一下，那些回忆是他一辈子都不愿意想起来的，是他决定要装进棺材一起带走的。
可是后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将这件事说出来，而且还因为这件事，院长被李处生威胁。
“这么多年了，或许，是应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院长的眼神有些暗淡，稍微的想了一下，便直接对秦磊说：“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被我无意中害死的小孩子你还记得吗？”
“他就是赵小宝吗？”
秦磊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个可能，可是秦磊自己也是医生，对于生死都很清楚，要想骗过院长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更别说这个赵小宝当时只有十来岁，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说，这样的心思打死秦磊，秦磊都不愿意相信的。
对于秦磊的这种未卜先知，院长经过刚才的惊讶已经慢慢的冷静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当时的情况虽然很特殊，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个孩子确实是死了，我是再三确诊了之后才放出去这个消息的。
秦磊的表情很凝重，想到了一个问题，接着便问：“沙院长，李处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提到李处生，院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摇摇头表示很无奈的对秦磊说：“具体的我不知道，那天李处生给我拿来了那个孩子的死亡证明，估计是他偷偷去调查的。”
“这个李处生还真是心机重呀，居然隐藏的这么深。”
院长点了点头接着说：“虽然一开始我见到赵小宝的时候就认出了那个孩子就是我做实验的那个，可在我看到赵小宝的父亲的时候，我又觉得是不是自己认错人了。”
“这话怎么说？”
“那个孩子的父亲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可是在我见到赵二的时候，发现他根本就不是那个孩子父亲，而且那个孩子的父亲也不叫什么赵二，我开始以为他们为了重新开始改名换姓了，可现在看来，似乎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