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碰的。”赫连玦说,“不卫生的,容易感染。”
阮糖苦恼的皱眉,“那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三四天就消了。”
“这么久!”阮糖抱着脑袋,“我要毁容了啦!”
赫连玦哭笑不得,“哪有这么夸张,你要是不刻意,根本没有人注意到的。”
阮糖翻了个秀气的白眼,“是吗?那我看六一哥哥从刚刚到现在憋笑憋得好辛苦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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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两人打算出门遛狗。
六宝宝一看见赫连玦拿着狗绳朝它过来,小家伙乐得直打滚。
“六宝乖,过来。”赫连玦蹲下来唤它。
六宝宝今天格外兴奋,从沙发一边滚到另一边,就是不配合。
“我来吧。”阮糖说着,三两下简单粗暴的围好围巾,把保温杯放在一边,蹲在地上,糯糯的喊:“六宝宝乖乖,快过来,我们出去玩呀!”
六宝宝竖起耳朵,环顾一周,最后扑腾着跑过来,钻进阮糖怀里。
阮糖乐呵呵的抱住它,小骄傲的看着赫连玦:“六一哥哥,你看六宝超听我话的。”
赫连玦把狗绳递过去,挑眉看她,嘴角挂着暖淡的笑意:“大概因为——它比较听病人的话?”
阮糖:“······”
噗——一口老血吐出来。
江海市气温最近开始蜗牛似的往上爬,依然很冷,但约莫能嗅出春的气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