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软语,赫连玦整颗心软下去,一直埋在心底的隐秘心思蓦地爆发,生根发芽,野蛮生长。
不可以!
三个字牵扯他神经,少年克制的抿抿唇,找回呼吸心跳。
他要隔开两人距离,哑着声音道:“阮糖,听话,好好睡觉。”
阮糖哼唧:“······别跟我抢被子。”
“······”
说话的热气喷薄在赫连玦脸上,少年失笑,隐忍的在女孩嘴角亲了好几下,克制的慢慢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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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糖醒来时,窗外已经华灯初上。
她揉着脑袋艰难的爬起来,眼睛都是花的,她定定神,看了眼周围,冷淡的禁欲系,内心确定以及无比肯定这是赫连玦的卧室。
她摸了下绵软的灰格子棉被,仔细回忆着自己喝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
想不起来。
算了,她捏着太阳穴掀开被子要下床。
蓦地,阮糖一下子定住,小腹胀痛感朝她袭来,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这不会是——
大姨妈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她猛地拍了拍脸,一边阿q似的安慰自己,一边艰难的往旁边挪了挪:“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不会这么——倒霉吧。”她看到了灰格子床单上洇湿的红色血迹,内心一百万个暴击和一百万个想撞墙一了百了的决心。
“明明,明明不应该现在啊。”她如坐针毡,心里窘迫交加,恨不得凿个地洞钻进去:“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