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搓手:“没,没心虚。”
赫连玦问她:“这么想去啊?”
阮糖抬眸,眼睛晶亮晶亮,点头如捣蒜:“超想!”
赫连玦揉她脑袋:“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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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诺到了约好的地点,侍者领着她到了最靠拐角一张桌旁,卫远寒已经到了,照旧一身西装笔挺一丝不苟,却翘着二郎腿,挺括的西装裤管隐约可现黑色羊绒袜,鞋尖轻点,眉目棱角分明,嘴角的笑容风轻云淡。
陶诺心一晃,眉头轻锁,淡笑着走过去。
“卫董,你好,抱歉,麻烦你多跑一趟。”陶诺开口问候。
卫远寒伸手和她礼节性相握:“客气,陶女士叫我远寒就好。”
“······”陶诺一怔,抬眸扫他一眼,冷不丁发现这人眼神不正常,介于正经和玩味之间,不像个大集团董事,倒更像是个二十出头的纨绔公子,她客气一笑:“卫董这是说笑了,我们虽然同辈,但您也有身份,我还是称呼您卫董合适些。”
卫远寒破天荒的笑了下:“您随意就好。”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
侍者上前,给陶诺点单。
陶诺:“和这位先生一样。”
“好的,请您稍等。”
侍者下去。
陶诺没有注意到卫远寒嘴角一抹笑意一闪而过。
卫远寒另起话题:“身体彻底痊愈了?”
“嗯,颈托前两天刚取下,现在还不是很灵活。”陶诺感激道:“卫董,这次的事情很感谢您,医药费的事情——”
卫远寒笑着摆手:“小事一桩,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