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将自己白嫩的手掌伸了出去,而乔言铭有些无奈地撑了撑他的额头:“我还找父王有要事相商,明日便让人给你送过去。”
“我也要去。”
她笑嘻嘻地抱着他的胳膊,想要一同去书房,而乔言铭直接拒绝,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一点都不稳妥。
这跳脱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哥……”
还不等她撒娇,一旁的乔言铭甚是干脆地挣脱开她的胳膊:“言尔,平时你闹腾我们也随了你,这书房要地可不是你随便瞎逛的地方。”
“父王都没有说什么,哼……不理你了。”
乔言尔冷哼了一声便不悦地哼着小调离开,余下的乔言铭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惯的不成样子了,这脾气越来越大了。
“明日一早将那血玉送过去,免得这小姑奶奶又闹上门来。”
他对着小厮说了一声向着齐王的书房走去,而后面的小厮忙着点头应诺,这小郡主的脾气他们这些下人也明白的紧。
最是那急性子,若是稍有不当指不定被她如何整治呢!
她出手当也不会伤人,可每一次都是画乌龟,三天三夜不准擦掉,想一想脸上带着小乌龟在里里外外晃荡三日,他这心便有些哆嗦。
乔言铭进了书房后,那座椅上容色有些方正的男子才抬起头来,生的不是英俊却自有一股威压之态。
齐王瞧着也就四十左右的人,他虽然面相看着不出色,没有继承他母后那一股天然的风流体态,可却像极了今上。
这也是齐王府为何这般受宠的原因之一。
“父王,我有些话想同您说。”
“好。”
他对着周围挥了挥手,不管是暗中隐匿的人影还是门口的守卫都退出了老远的距离,而整个房间只剩下父子二人。
“可是永平郡的事情?”
他这些年涉足朝堂,最重要的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北疆这一块,乔言铭是他的嫡长子,所以很多事情父子二人都心知肚明。
“永平郡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可控的事情,然而这还不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