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主子应当也不在意这些事情,说出去免得遭白眼。
“你找一个适当的机会,将那孩子被关的地方透露出去。记得,一定是要光明正大的说给她听。”
“诺。”
被前面的人一吼,幕戌忙忙应声,出力自然要让人看见,否则到时候多冤枉?
谢晚秋带着护院离开便马不停蹄地奔向永平郡各个茶寮酒肆,她拿着卷轴里面两个小儿的画像,然而得到却是摇头晃脑的回应。
从清晨到夜晚一行人分成两拨,大概走了半个永平郡,也没有得到丁点线索。那两个小儿就像是人间蒸发似得,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谢晚秋入夜不久,草草用食便回了自己的客舍,坐在客栈的木椅上望着那两张画像,难道留信的人给出的是假线索吗?
她叹了一口气,走了两步瘫在榻上,好似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隔了两三天,永平郡人多的地方快被几个人一一问遍,可让人无奈的是并无丁点线索。谢晚秋瞧坐在茶寮里,眼眸愈发幽深。
“小二哥,你们可知永平郡最大的牙市在哪里?”
“顺着这条路拐三个弯,看到行人最多的地方便是牙市。”
小二哥也相当的热情,现如今永平郡门庭冷落,他这茶寮的生意难做,好在这几人出手也阔绰,自是知无不言。
“多谢。”
谢晚秋说了一声便对着几个护院打了一个招呼离开茶寮,那几个护院也忙忙跟了上去:“姑娘,您是说天养公子……”
“只是猜测。”
谢晚秋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可永平郡差不多已经寻遍了,也只有牙市有这种可能。而且不知为何,她这两天总会想起第一次在牙市见到五两时的场景。
“就算在牙市,我们这般过去他们恐怕也不会交人?”
这些牙市都是地头蛇,一层连一层,就算想硬闯凭他们的人手怕是不够,虽然幕大人那边有可能帮忙,可姑娘似乎不喜欢求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