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犯嘀咕,是觉得,看你计划得很周全吧,却还要仰仗天气!
这跟那诸葛亮借东风一样,还得等雨夜。可要是一直不下雨呢?我们就这么耗着?”
原来刚哥是因为计划中的不确定因素而忧心。
金线本来抵达嘉定的时间就晚,加上讨论部署,身体已经很困乏。听刚哥这一番话,又热血起来:是这个理!都到这时候了,除了同心协力,再也没有第二条路了!
“刚哥,这是上海。我跟你说哦,沿海城市的春天,那是棉毛衫与短袖齐飞,晴天共雷雨一色呀。
这里的春天雨水并不稀奇,不仅不稀奇,春末夏初,还有个黄梅天,阴雨连绵一个月,知道哇?”
刚哥的细长眼,闪过疑惑的光芒。
这丫头变得快呀,不仅会拽词儿,连上海人令人生厌的说话强调都学会了!
金线敏锐地捕捉到刚哥眼中的另一种不快:“怎么,你不信?”
“信。只是怕夜长梦多。”肖刚阴晴不定道。
“你尽管放心!不出10天,必然下雨!”
肖刚笑了。
天哪,这女人得膨胀成什么样,居然敢替老天下保证!
所有细节议定,已经午夜1点。
拖着疲倦的身体,倒在kingsize的床上,睡到3点,金线的手机闹钟响了。她得回市区了。
叫了一辆黑车。
车主是一个眉眼一看就不老实的年轻司机。
金线瞥一眼他欲求不满的脸,率先开口:“我前任老公跟我说,男人在清晨欲>望最深,但也最容易受惊不举。
我就是因为嗓门太大,叫得他从此残废……
今天见到你,突然想起他来。请原谅哈,你们的脸太像了。估计金针菇和心脏承受能力也差不多。”
年轻的司机从此没再看金线第二眼。
耳根清净的金线正闭眼养神,思绪不知怎的一转,猛地睁开了眼。她忽然想起来,昨天他见了她,没有要她!
这绝对不正常!
继而又想起,他态度180度转弯,话说得深情又漂亮,原来那是在刻意在敲打她!
金线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