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的成辛,比上一次深夜被吻可主动多了。
她的一双小手,不得要领,却不妨碍她东摸西摸。余勒被摸急了,索性把她抱坐在腿上。
成辛的脚,不安份地在地上划,推倒了投影器所在的三脚架,倒地的三脚架拉掉了小夜灯的插头……慌乱淹没在室内的漆黑里。
而这漆黑,终于呼应了室外黑沉沉的乌云压境。
冬日长夜,雨滴打在紧闭的玻璃窗上,滴滴答答,一声紧似一声,好比室内紧到一触即发的某种情绪……
成辛的小手,终于攒足勇气,探索到衬衣内。余勒捉住那只好像拿了骚人痒痒的羽毛的小手,引导她。
“这里是胸大肌……嗯,这里是腹横肌……腹直肌……腹外斜肌……”
胸大肌上有一粒小突起,成辛吃吃笑着要挣脱手。余勒根本不给她机会。
呀,腹横肌原来就是传说中的六块肌或八块肌。成辛的指肚,惊鸿一瞥般划过。
“好硬。”她声音里盛着欢愉的笑。
不好,腹外斜肌的终点导向可疑的地带,成辛笑不出来了。她往回抽手,奈何余勒的力气太大了。他捉住她的手,伸向了更深处……
“还有更硬的。”他咬她的耳朵。
成辛惊得竖起了耳朵,指尖的调皮早已遁逃,只剩下了僵。
余勒笑她,镇定自若到底只是个徒有其表的花架子。
他跪坐起身,行云流水,她还没明白过来,就躺在了床上。
熟悉的床褥,不熟悉的人形被……
“怎么?不笑了?”
何止是笑不出,成辛自感都快要哭了。
那……更像是凶器好不好!
想到行将行刑,成辛生出义士英勇就义的悲壮感。
“嘘,你太紧张了!”
废话!入侵者当然是有恃无恐的!
“嘘”
余勒胳膊肘支在床上,将手指轻轻覆盖在成辛因紧张而半张着、频繁换气呼吸的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