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辛的心情,因为商伯年的乱入、因为李莎和她的幸福小家、因为冬日里娇艳的花朵和暖心的红包而重归欣欣向荣。
“我送你回家。”商伯年用的并不是商量口吻。
“不用专门送我,把我放到最近的地铁站就行。”
“我倒乐意之至。就怕明天所里多一位感冒传染源。”
成辛听笑了,只好告诉他地址。
“你还没换地方?”听完地址,商伯年似乎怔了一两秒,又似乎只是一贯的慵懒发作。总之,导航地址他输得很慢。
许是夜深了,人更容易倦怠。送成辛回家的路上,商伯年明显沉默得多。
到了成辛所在的小区,成辛道谢下车,商伯年只淡然地挥挥手。成辛前脚才下车,他后脚就驱车走了。
等不及到家,顾不上时间晚不晚,成辛给余勒打电话。
感谢贴身小包,使她钥匙、钱包与手机俱在。
“余勒,我需要很多很多的安慰。”成辛的声音带着些些的急促,软糯微甜,满满的撒娇感。
“这个我可不擅长。”余勒的声音沉沉的、稳稳的,“但是,对你永远有例外。”
成辛甜甜一笑。就知道此处有转折。
“余勒,今天我差点被别人吻了。”
突突。
余勒自感心脏猛跳两拍。
peterbai,白则人吧?
余勒很想问一问辛辛,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又,辛辛此刻讲给他听,是为以后分手做准备,还是单纯求安慰?
“吓死宝宝了。”成辛的语气里带着小小的懊恼。
聪慧如余勒,忽然拿不定主意,这小小的懊恼是气被违反意愿?是遗憾不能吻得正大光明?还是烦恼于理智上认为不该心动而实际上心已动?
“喂,喂,余勒你在听吗?”得不到任何反馈的成辛疑心电话已断线。
余勒艰难地咽口空气:“辛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