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乐想起那日,指甲紧握,眸底闪过狠辣,看见正走出门外的女子背影,故意道,“是王爷。”
白明沧迫切问道,“那个王爷?为何事发之后不说。”
“因为是齐王。”
白明沧对于白仙乐的回答存在很大的疑虑,若是齐王,那当日找回仙乐时,仙乐就不可能那么大反应.
现在他不得不怀疑,自己女儿是不是因为受了先前的刺激,潜意识里将施暴的人当成齐王?
正走出门外,白灵渊恰好听见房门中女子的话,她心中咔噔一声,脚步轻缓的往外走去。
白仙乐说是古墨尘?不可能,凭她与古墨尘多日的相处,显然不可能……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很明显如今白仙乐受了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
可能是一种心里暗示在说谎说服自己,也或许此事有人故意为之,将锅推到古墨尘身上。
皇室之中争斗复杂,没有确切的证据,一时半会也找不出是谁。
罢了,反正这是古墨尘与白家的事,本就与她没有多大关系。
白灵渊回齐王府时,她在马车中拟好了药材单子交给车夫,命人前去药铺抓药。
纵然她不喜白仙乐的性子,可是此事多少与自己沾上了关系,过了这些日子便再也不用跟这些人打交道了。
她只管回到寒山庵好好过自己的清闲日子。
过了一刻钟,车夫还未回来,这大街上的药铺应该不少,怎么会去那么久?
不久后,待车夫将药材抓好递进来时,发现车夫的手腕上,带有黑色的莲花印记,显然与刚才的车夫不是同一人。
白灵渊顿感不对劲。
将窗帘掀开望向外面,暮色逐渐暗沉,灯火不亮,可以看出这条大街颇为偏僻,来往的行人极少。
马车逐渐驶向一处巷子中,远离喧闹的街道。
白灵渊面色凛然,将手中的药材放在面前小木桌上,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药罐子,沾染在双手指甲缝间。
眼看马车逐渐走偏僻巷子地方,向帝京西城门方向驶去,她索性将帘子悄悄掀开。
架马车夫似乎有所察觉,转过头,白灵渊将手中药粉洒出,车夫还未反应过来便晕倒过去。
而她看那张车夫的脸,果然不是出王府时所看见的那个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