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这东西用多后，会造成人意识不清醒。”
“何为意识不清醒？”
她解释道，“就是神志不清，变得疯疯癫癫。”
素儿闻言，像是碰到毒药般将黄玉瓷瓶放在桌子上，“小姐你怎么弄出来这些东西。”
白灵渊扬起笑意，“还有比这更毒的。”
“啊…小姐……”听见还有更毒的，素儿只感到后背寒毛竖起，看来谁敢惹她家小姐，那便是倒了大霉。
……
皇宫。
明德皇帝此刻已召集了五品之上的所有官员来到宫中议事殿，等候消息。
议事殿宫门打开，身着宫装的老嬷嬷佝偻着身子上前跪拜，“老奴参加皇上。”
“奶娘身子身子不便，无需多礼。”明德皇帝显然很尊重眼前这个老嬷嬷，又道，“奶娘坐下说话。”
旁边太监闻言，速去抬来了椅子。
见朝中大臣都在场，椅子放在旁边，老人也未曾坐下，只恭恭敬敬道，“老奴前去细查了白天女，贞洁尚在，只是那副好样貌，也确实是早就被毁了。”
站在龙椅下最前方一位身穿朝服，年过半百的官员听闻是这个结果，站出来道，“老夫人可曾细查了？”
白明沧见站出来说话的是当朝丞相商明洗，心中似乎了然了什么，反问道，“老夫人自先皇以来便待在宫中，如今更是不问世事，丞相难道是怀疑不成？”
商明洗还欲说什么，想到皇帝还坐在上位，便住了口。
坐在龙椅上的人道，“容颜被毁，过两日传宫里的太医去医治，看看有什么法子。既然都是谣言，此事谁也不能再提起，若是还有人敢造谣生事，诛其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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