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却没得啥子反应。
再睁眼一瞅。
oh,yd
那无头男修长的手指正抚过她的面宠,替她擦了擦油嘴。
然后从嘴角拿下一小撮丝来。
妈也,这是要吓死个人的节奏。
夜白怔住了,那手指温润如玉,滑溜滑溜的,舒服极了。
顿时一张脸潮红潮红的。
不晓得是因为自己没擦嘴巴害了羞,还是因为第一次有男人的手跟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原因。
这,反弧迟顿了片刻。
终于反应过来,这,这是妥妥地被那无头男给揩了油了。
妈也,自己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娘子,守了一万两千年的白玉,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被一个不晓得长得啥个样的男人给轻薄了。
顿时心头一股火往上窜,这哪能被别人白白地摸了。
这种奇妙的感觉应该是留给未来的夫婿的,却被他一个鬼不像鬼,妖不像妖的四不像给占了便宜。
当即大吼了一嗓子,那南山的雪松上的雪就扑棱棱地掉了一地。
“你,你”
那男人特别无辜的声音。
“我,我怎么啦”
“你,耍流氓。”
“就你这样的,想我在天庭里头看过的美女哪一个不比你强,我哪里稀得跟你耍流氓。平妹。”
那又幽深的眼睛还往夜白着瞅了瞅,气得夜白子都发了抖。
“我只是看到你嘴角挂的实在是不顺眼,才帮你撸下来的,女娃儿还是要有个女娃儿,不然以后是嫁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