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众人哄堂大笑。
某些个大汉看不出眼。
“黑妞,你以为你长了翅膀嘛还上咋个的”
大婶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之下,耷拉了两只胳膊也跟着嘲笑。
“妞,二丫不是说你是从昆仑墟飞来的么你倒是飞一个给我看看,我就看你是如何飞出我这万花楼的。”
这,狮可忍鼠不可忍,这大婶大概是刚才对她太仁慈了。
黑妞就讨厌有人嘲笑她,嘲笑她黑也就忍了,因为这是事实。
可嘲笑一些有的没的,就妥妥地欠抽。
纵一跃,轻飘飘地飘到了楼底下。
眨眼的工夫,大婶填了坑,人事不醒。
那些笑得有些特别癫狂的先填了坑。
此时此地就应该响起一种音乐,那打地鼠的音乐是个什么曲子来一打。
黑妞的黑爪爪爪起爪落,来了一个幻影移形**,那形快如闪电,在那一堆肌男中间穿梭。
片刻过后,那北厢房的楼底下。
oh,yd
这场面之壮观,活脱脱如种了一地的萝卜。
古人不都时兴留个长发什么的吗
那些个肌男个顶个的头顶着个萝卜缨子,栽在那泥地上。
唉,这是个啥季节,是收萝卜的季节么
黑妞拍了拍手,发现都拍到了地底下了。
一个都不少,只剩下两个丫鬟,面如土色,抖得跟个筛糠似的。
“你,有参与这大婶拐卖人口么”
其中一个丫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