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叫元墨紧张了一回,莫非自己这个迷障露出了破绽,叫这虎给看出来啦。
拿眼梢仔细瞅了那妞一回,深身上下黑如当初,并无不妥之处。
一旁的二丫好奇问道。
“虎哥,妞哪里不本样啦?”
白虎挠了挠头。
“说不上来,好像比以往更黑了。”
二丫是一个心细的姑娘,倒真叫她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只见她惊奇道。
“妞,你手腕上这一圈白怎么不见了?”
黑妞总算将她那头从那大海碗里抬了起来,伸了手臂,手腕上那血手镯之下,本来是一圈白的,此时也是黑成一团了。
元墨心道,智都千虑,终有一失,倒将这一茬给忘记了。
相比二丫的惊奇,她倒一点也不惊奇,继续扒拉她的饭。
元墨觉得自己个有必要上去解释一番,不然这一虎一妞不晓得要惊奇到啥时候。
“我看,这妞本来就黑得不正常,如今通体都黑了也没得啥惊奇的。”
将师父的威严拿捏得十分足。
“白塔,二丫,你两个吃饱了没?有这个工夫闲扯蛋,吃饱了就去坝坝头练功。”
一虎一妞老实了,乖乖地放下碗筷练功去了。
这黑妞练不练功,倒叫元墨头疼。
若是像以往那般,由着她来,岂不是耽误了她的仙路,对不起自己数万年执着守那长明灯,更对不起师父。
只是若是要她日日勤勉在那坝坝头修炼,怕没得几天,她又要跑得人影都没得了。
倒是伤脑子的很。
难得放下了身段,眉开眼笑。
“黑妞,吃饱了,去坝坝头和白虎他们一起练功如何?”
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妞含了一包饭,含糊不清道。
“好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