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不爱搭理她,她来了几回后大概觉得无趣得很,也就不再来自讨没趣。
不过,倒是听说她,今儿与兽巫界的某位人身兽面的巫人耍暧昧,明儿个又要去勾搭人巫界某位不谙世事的少年。
也是,不管火凤觉得无聊,夜白也觉得这巫界的日子过得无聊到透顶了。
晚上倒也是雷打不动回西厢阁楼里休息,白日里也去了那北市街面上溜达几回。
呆得最多的地儿自然要数那戏园子里,那戏园子里的戏曲从头听到了尾,又从尾听到头,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了。
听得那戏曲里头的台词夜白都能一字不落地唱上一回来了。
酒,巫界的酒喝起来也不个滋味,与天界凡界的酒比起来,相差得有十万八千里。
喝起来跟个白水似的。
夜白喝起来总觉得没有个酒味,闲来无事就编上一折子戏曲。妖仙魔,人鬼妖,个个皆来一回生死断肠的恋曲。
无名,他究竟在忙个啥,旁敲侧击了一通,二娃这个娃沉不住气,说他家巫尊还在捣鼓那九宫八卦阵。
天!这阵法究竟何时是一个头,几百年过去了还它娘的在弄。
他弄他的,夜白无聊自己个的。
二娃这个娃到底沉不住气,某一日早膳过后,这个娃郑重其事对夜白道。
“姐,我有几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二娃向来就没有讲过能突出重点的话来,夜白爪爪一挥。
“那还是不讲来得好,省得让人心里头添堵。”
起身欲往巫水河边上走一遭,二娃执着得很,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扭扭捏捏,要开口又不开口,弄得夜白心里头实在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