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耳边唠唠叨叨个没完。
“唉,你这是何苦呢?虽说我欺骗你在先,却也非我所愿,如今咱们夫妻之实也有了,你就不能不要那么大气性。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做了我巫尊的女人,我答应你,以后这巫界大小事都由你说了算行吗?”
一双眼睫毛闪了又闪,到底没有勇气睁开眼。
哼哼,我这醒来就在这洞房里头呆着了,八抬大轿也不曾抬过一回,这天地还未拜,谁个与你是夫妻?
偏偏这个男人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夜白,不管你答应还是不答应,以后你都得是我巫界巫尊的女人,这巫界的巫后你不当也得当,当也得当。这巫界你怕是出不去了,我怕椒图打上门来,这通往外界的通道昨儿个夜里就已经关闭,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妈了个铲铲的,她天山夜白仙子就不喜欢别人用强的,更别提有人威胁自己。
这巫界目前咱是出不去了,但当不当你巫尊的女人,自己个还是说得了算的。
这晕也不装了,睁眼一瞧。
妈蛋,居然又在此一方红彤彤的落英殿,红的烛台,红的喜被,红的窗帘子,红的桌子,红的地毯。
跟火神师父那凤凰蛋一般,红扯扯的,晃得人眼花。
起身掀了被子,那一只杯盏咣当一声落于地上,非常瓷实,在那红扯扯的地毯滚了几个圈,非常之有骨气地立于一方。
这一波操作的确令人猝不及防,夜白夺路而逃,落英殿门口,二娃飞溅得一身的汤汤水水。
“姐,姐,你要去哪里?”
你管我去哪里,本仙子气不顺,得出去透透气。
人巫界北市,一方还算幽静的客栈里头,夜白要了一间临窗就可以看得见巫水河的一间房。
巫界的客栈在这街面上开起来,就没有几个人住过,这都是土生土长的巫人,实在是不需要住个客栈。
除了偶有几个偷摸出来幽会的人巫界与兽巫界的巫人来住上一回。
老板为了赚钱也是豁出去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