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啊。
仙家少年,连个法术都不会使么?
夜白困啊困啊,这新婚之夜被身边这一位叫相公的男子折腾一回是再所难免的。
只希望他快当点完事,好生睡上一觉。
这困得迷离迷瞪的,居然还晓得这仙术的诀是咋个念的。
帮他一回,这里三层外三层的新嫁衣三下五除二自己个去了。
只着贴身一袭大红色的亵衣。
这一回,他倒是快当得很,一把将这贴身的亵衣直接给除了。
偌大的寝殿之中,夜白朦胧之间听得衣帛被撕裂的那一种不可描述之声。
唉,新婚之夜,肌肤相亲亦是在所难免。
只是相公大概是酒喝多了,手脚皆不太利索,半天都不得要领。
夜白又配合他一回,翻了个身,直直地钻进了他的一方怀抱之中。
隐隐觉得有一股清洌之气,似曾相识。
脑海中闪过巫界西厢阁楼内,好似曾经钻过这一方怀抱。
唉,这大婚之日,为啥要想起无名那个巫人?
发了狠似的,又将自己个往那一方怀抱之中挪了挪。
那怀抱的主人,似乎接收到了某种讯息。
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脑门,眼窝,脸蛋,鼻子,嘴巴,脖颈子,一路向下。
靠,刚才还凉嗖嗖地寝殿之内,瞬间犹如腾了一团红莲业火似的,上升了无数个热度。
夜白一张脸将红色演绎得十分到位,粉红,桃红,羞涩之红,反正,各种红。
犹如火在烧似的,黑黢黢的夜里头,夜白被禁锢在一双长臂之中,动弹不得。没得法起来照镜子。
但她迷里迷糊地想,自己个这脸颊怕犹如暮色下来之时,天边那一团团红得耀眼的火烧云似的。
火在烧,火在烧,烧得人脑仁不清不楚的,尤其需要一盆水来浇灭那火。
这火怕不是一般的水能浇灭,天河之水估计也不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