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管点火不管灭火的算得上是一个君子所为吗?再说了,他那一双薄唇早就想尝一尝是一个啥子味道了好吗?
直接将那冰冰凉凉的手给伸到了无名的脖颈之上,掰了他的脑门将一张嘴给凑了上去。
嘿嘿,这猝不及防的一波操作着实吓坏了那个自称为君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接下来的行为确实算不得上是君子,变被动为主动,将号称天山第一仙子的女人给吃得死死的。
半个时辰过去了,怀中的女人还被他牢牢的掌控在手中,眉毛,眼睛,耳朵,鼻子,嘴巴,脖颈无一处没有留下他的口水印。
娘啊,还以为这是多么令人销魂的一个味道呢,原来跟在天宫的时候,大猫喝醉了伸了九颗头爬上床榻舔了夜白一脸哈喇子十分相似。
要说不一样嘛,还真的有不一样之处,那就是自己个进得这屋来之时,精神头还不错,神智也还十分清醒。
只被他这么一舔吧,就跟在常阳山着了那狐狸精的迷花香似的,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个的了。
只迷里迷瞪地瞅了那个男人俊得不要不要的一张脸,傻了。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终于停了舔口水的动作,娘啊!这个向来冷得跟块冰的男人,双手滚烫滚烫的,伸进了她的脖颈子,一袭红衣领口散落开来。
夜白一颗心扑腾扑腾地乱跳,隐隐听得他胸口一颗心也跟着扑腾扑腾地乱跳。
看来这男女之情果然神秘曼妙得很,居然还有如此迷人的功效。
这,他莫不是要放个啥子大招?
大宽姑姑讲凡界那些个有情之人情到浓之时,最后总免不了要滚一下床单,夜白忙里偷闲,还睁了一只眼瞟了一眼无名那方床榻。
床榻收拾得还不错,不晓得躺上去与西厢楼的那张床榻有什么不同没有?
正胡思乱想之即,无名那头却戛然而止,就好比你正在吃一顿大餐,正吃得过瘾之时,却被人撤了盘子似的。
只见他支起身来,收拢了她胸前的衣服。
“天色不早了,我还有几个折子未处理,你先去床榻之上暖暖被窝,我随后就来。”
他这么一番话,将夜白弄得一脑门子的浆糊,体会不出他是一个啥子意思。
是打发她回去西厢楼困觉呢?还是让她去他那张宽大的床榻之上占据一方床位,随后再来与她一同滚滚床单还是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