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男人,都是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回头你得好好补偿我。”她咬了他肩头一片衣角。
“呵呵!夜白啥时候也学会吟诗啦?”
“哈哈,凡界那戏曲里头唱的,来一句半句的,方能应景。”
“呃,你突然这么文诌诌的,我反而不习惯。”
“嘿嘿,为了应景,以后我会时不时地冒出一句两句诗来,所以你得习惯。”
无名扶额。
“你饶了我吧!”
“咋的啦?老娘说话不好使了还是咋的?”
无名又扶额。
“呃,你还是说诗来得好。”
“公子,如此甚合我意。”
无名又笑。
“唉,你呀!”
玩笑归玩笑,夜白脑仁终于清明了些,捡到了中心思想,如此数日过去了,无名那颗头倒是安上了没?
从无名怀中抽离出来,将无名一颗脑袋瞅了无数把回。
又拿手从额头摸到了下巴处,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曾放过。
“这,是真货还是假货?”
无名又抚额,夜白急了,这一晚上扶了三次额了。
“怎么啦?头疼病又犯啦?”
“唉,傻夜白,我这头是真货,呃不,是真头。”
“哦,如此我放心多了,那朵雪莲花当头实在是辛苦得很,你受苦了。”
他捉了她的手,又将她拢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