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白了椒图一眼。
“殿下这是说我天山第一聪明小仙子,头脑简单咯?”
“岂敢,夜白此招虽说简单了一点,但却是一招制敌,枉费我椒图身经百战,读了许多兵书,在夜白跟前,却是自叹不如。”
夜白高兴,伸手拍了椒图的肩膀。
“哪里哪里,殿下适才与那麻黑斗得风起云涌,果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令夜白对殿下刮目相看,果真是天家好少年。”
“夜白过奖了,椒图迟迟未拿下那麻黑,内心正惶恐至极。幸得夜白到来,却是令我茅塞顿开。”
哎,这殿下迂腐起来,却是一个榆木疙瘩,与适才战场之上叱咤风云截然不同,这是要跟夜白没完没了的客气了。
“罢了罢了,殿下要再与我互相吹捧下去,怕是天都黑了,还不尽尽地主之谊,请我喝上一杯,这出来好半天,又饥又渴的。”
椒图果然心细,在他的营帐旁边为夜白单独辟了一间营帐,弄得也相当巴适。
那魔王麻黑却是相当沉得住气,日日着了魔兵灭那火。
魔井边上那条黑水河都快断流了,他还拉不下那个面子来。
麻黑迟迟不动,椒图也不动声色,似是这战啥时结束他也不关心似的。
日日闲淡,不是看书,就是与夜白喝酒聊天。
偏偏他又不大会聊,时常是一张口,就将天给聊死了。
又时常定定地瞅着夜白,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瞅得夜白浑身上下不自在。
这魔王与椒图都不着急,但夜白着急哇,她急着去那常阳山找无名的头颅来着。
如此,一晃十来天过去了,那魔军帐中还未有半动静。
椒图也大有敌不动我也不动之态。
靠,这哪里是两方对峙的战场,却是两方井水不犯河水的天下太平之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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