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大鼓立在那高台的正中,鼓面之上不晓得画了个什么东西。与那些巫人面上的大花脸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位人面马身的巫人正抡圆了鼓锤使命的敲那大鼓。
那鼓声震天的响,似是不将人的耳朵震聋不罢休的样子。
随着那鼓点的节奏,台子底下的一众巫人就跟着霍霍霍的吼了起来。
夜白立在那红鳞巫人的肩头四下里张望了一番,期许能见到无名的身影。
巫人肩挤肩,头挤头的,无名那玉树临风,一尘不染的样子,怕是不太适合这样的场合。
遂趁那巫人吼得起劲,也挤得起劲的时候,偷摸从那红鳞巫人的肩头一跃而下。
念了一个脚下生风的诀,这一招早用好了,关键时候,脑子总是不好使。
眨眼工夫就挤到了人群之中的最前面。
也才将将站稳了脚跟,往那高台上瞅去。
靠,啥也瞅不见,只听到鼓点声声一声比一声紧。
看了看高台后方那巫庙顶上的翘角,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好去处。
往那里一坐,既可以悠闲地看个热闹,得空又可以寻一寻无名那斯。
心想即行动,念了一个诀,准备使个法术,腾到那房顶的翘角之上。
谁知道,半道上被人截了胡。
正腾得起劲之时,半空凭空出现一个大铁笼子,铁笼子四周挂着花花绿绿的布条子,自己不偏不倚就落到了那大铁笼的正中央。
铁笼子徐徐下降,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那面大鼓的正前方。
怪只怪夜白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不晓得这一趟出来皆是诸事不宜。
尤其这巫界之人最讲究这个。